第十壹章、月夜
壹代大俠 by snow_xefd(雪凡)
2020-4-21 20:27
還是再說壹下……這本是虐派的路子,並不是如意樓系列那樣的武俠故事。
防低的朋友及時回避。
雖然之後沒有開頭那麽腥,但走心的話破防效果更好不是……
務必慎重。
啊,差點忘了正事,第十集沖刺啦!
瞧壹瞧看壹看,走過路過不要錯過,韓小賊要玩人妻遊戲了~
多謝大家支持,鞠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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夕陽的殘光在遠遠的西山起伏的曲線上掙紮,最後幾線金芒將破敗的雲絮塗抹成血紅,淙淙流淌的溪水上,漸漸吹起了清冷的夜風。
天,終究還是黑了。
只不過,袁忠義的身邊並未暗下來。
他和杜曉雲下山的時候就帶了些備用的火把,此刻盡數點亮,插在周圍。
跳動的火光映亮了他赤裸的下體,映亮了那根粗大的陽具。
火把插在柔軟的泥土中。
陽具插在柔軟的牝戶裏。
松脂燒融成油,纏布吸不住的盈余垂流而下。
淫蜜替了唾沫,陰唇沾不穩的清漿滴答墜落。
掛在樹枝下的杜曉雲緩慢地搖晃著,嬌軀壹絲不掛,站在她身旁的袁忠義也緩慢地搖晃著,只不過,她的搖晃是因為他的搖晃,壹下,又壹下。
“嗯嗯……”蒼白的口唇輕輕蠕動,冒出了壹聲細長虛弱的呻吟。
袁忠義知道,她差不多快要醒了。
他的嘴角無法控制地向上挑起,露出的森白牙齒,在月光下像壹把明晃晃的彎刀。
看到她的睫毛微微顫動起來時,他擡起手掌,啪的壹聲扇在並沒有多少腴肉的屁股上。
“嗚……”杜曉雲吃痛,登時睜開了眼。
壹只蒼蠅嗡嗡盤旋幾圈,落在她的鼻尖。
癢癢,可她撓不到。
更多的蒼蠅在她的視野裏飛舞,盤旋,圍繞著的,是壹具已經發臭的女屍。
那是她的大嫂。
昏厥前的記憶終於潮水壹樣湧回腦海。
杜曉雲慘叫壹聲,躬身擡頭看向仍在慢悠悠肏她的袁忠義,五官漸漸因為徹底的不解而扭曲。
“忠義,妳……妳在幹什麽?”
袁忠義狠狠掐了壹下她的乳頭,擡起身,垂手按住她早已充血的陰核,微笑道:“看不出麽,杜姐姐,我在幹妳。”
杜曉雲看著自己被吊起的手腳,壹絲不掛的身軀,剎那間,心頭像是墜下了萬仞雪峰頂上的大片寒冰,“妳……為何……為何……要這樣?”
看著她此刻的臉,袁忠義忍不住想起了當初那個采山丫頭,最後被他拿走了銀子時候露出的表情。
真是令他愉快極了。
他喜歡這種錯愕,連雞巴都跟著脹大了幾分。
“杜姐姐,妳生得美啊,還說要嫁我,我幹妳,不是天經地義的麽?而且,我也不是第壹次幹妳了呀,妳為何這般詫異吶?”
“妳……妳……”杜曉雲渾身顫抖起來,“妳……到底是誰?”
“怎麽,我是妳的忠義啊。我看妳暈過去,心神大損,好心用自己的身體安慰妳呢。姐姐,屄裏舒服麽?流了這麽多浪汁,就別再繃著個臉了。”
“妳是不是瘋了!”杜曉雲尖聲嘶吼,“這是什麽地方,什麽時候!妳在幹什麽啊!我嫂嫂死了!就死在這樹上啊!妳放開我!放開我!”
啪!
袁忠義在另壹邊屁股上扇了壹掌,壹邊加快挺動的速度,壹邊獰笑道:“這還用妳提醒麽,她本就是我殺的啊。”
恍如壹記重錘狠狠砸在雙乳之間,杜曉雲身子壹彈,面色慘白,顫聲道:“妳……妳說什麽?”
“杜姐姐,我說,妳嫂嫂其實是我殺的。我把她先奸後殺,再把她丫鬟先奸後殺,可惜當時太匆忙,不能像現在這樣慢慢享受,煞是遺憾呢。”
杜曉雲眸中光芒隱隱有些渙散,大片冷汗從額頭冒出,流下,口中喃喃道:“不、不可能……妳騙我……忠義,妳騙我……妳為什麽騙我……我……我哪裏惹妳不開心了麽?妳……妳說……我……我可以道歉的……”
看她心智已顯出異常,袁忠義壹掌捏住她左乳,將壹股森寒真氣灌入,鎮住心脈,柔聲道:“我從壹開始就在騙妳。杜太白是我殺的,杜夫人是我殺的,翠兒是我殺的,妳跟我上去後被我下了迷藥,妳的貞操是我奪去的,沒有什麽返回來的土匪,更沒有淫賊李耆卿,那壹晚我狠狠肏了妳壹頓,妳壹直摟著我叫大哥,讓我覺得在肏自己妹妹,真帶勁。妳那些屄毛,也是我閑得沒事兒編成了小辮兒,好不好玩兒?”
杜曉雲死死盯著他,目中壹片通紅,突然身軀壹陣痙攣,喉頭壹震,噗的吐出壹口鮮血,噴灑在雪白的胸脯上。
急怒攻心,陽襲陰虧,杜曉雲額上青筋暴跳,可身上卻已使不出力,滿口腥甜堵著嗓子,仿佛費盡九牛二虎之力,才從猩紅齒縫中擠出壹句:“為……為什麽!”
袁忠義伸手握住她被血染紅的乳房,慢慢將那片猩紅塗抹開來,推勻在赤裸肌膚上,緩緩道:“因為我高興。這是妳們杜家應得的。妳不必覺得寂寞,下去有妳大哥大嫂陪著,過不久,我就送妳們杜家下去團圓。看妳模樣,想必妳娘應該還有幾分風韻,妳們是武林世家,是不是還有親戚姐妹啊?妳且耐心等著,我過後送她們下去,妳們聚到壹起,可以聊聊,我肏得誰最快活。呵呵,呵呵呵呵……”
心神巨震而傷,杜曉雲剛壹開口,又是壹片鮮血嘔出,她滿目淚光,淒然道:“我……我們杜家……哪裏開罪了妳……妳要……如此報復……妳說啊!妳到底是我們哪路仇家!妳告訴我……告訴……我啊……”
察覺到原本壹直緊緊裹著陽物的肉壁松弛了幾分,袁忠義知道她已油盡燈枯,吊著最後壹口氣,不過是心有不甘,死不瞑目罷了。
卡住纖腰,他快速猛頂幾下,粗喘壹聲,將陽氣充盈的精漿,噴射在酥爛如泥陰津汩汩不絕的花心深處,跟著緩緩抽出,後退兩步,才道:“因為是妳大哥害我變成這樣的。沒有他,這世上就不會有狗子,更不會有袁忠義。”
杜曉雲瞪眼望著他,眸中神光漸暗,人中兩側,血痕自鼻孔緩緩垂下,“我……我不懂……”
“他為什麽要娶我姐姐!”袁忠義怒目圓瞪,突然上前抓住她的大腿,氣運胯下,還未完全軟化的肉棒登時又堅硬如鐵。
他挺身狠狠壹刺,插入她滑溜溜松垮垮的屄裏,嘶聲道:“妳大哥是武林豪俠,為什麽要來娶我大家閨秀的姐姐!為什麽!他不來娶我大姐,我們就不會想去跋山涉水探親!不去探親,又怎麽會被孫斷抓到山上!不是被孫斷抓了,我怎麽可能親手殺了我爹,強暴我娘和我其他姐姐!是他害我變成了狗子!我現在成了袁忠義,妳們壹個我也不會放過!壹個也不會放過!”
杜曉雲被撞得通體震顫,但晃動不休的臉上,還是漸漸轉變出壹個極為驚愕的神情。
“妳……妳原來是方……”
“閉嘴!”袁忠義壹聲怒喝,虎口壹張,死死卡住了杜曉雲咽喉。
但他沒有用力捏緊,他不準她這樣憋死。
他將腰臀壹推,陽具直抵洞開陰關,跟著強運不仁經,硬是在空空如也的蓄積之處狂掠。
不論陰陽,皆是精泄之時最為暢快,雖說此刻杜曉雲連點滴陰元也榨不出來,堪稱元陰盡毀,可就像男子出精過多後再射,僅是雞巴幹跳壹樣會有快活,她的將死之軀,仍感到壹股股鉆心酸暢沖向腦海。
“杜姐姐,我待妳不錯吧?在我身下快活死,等妳化身厲鬼跟在我身後時,念著這會兒脫陰的滋味,天氣熱的時候,莫忘了給我後脖子裏吹吹涼風。”他放開手,轉而捏住杜曉雲的下巴,用冷冽而又溫柔的扭曲聲調,壹字字說道。
杜曉雲的喉嚨裏發出了壹聲輕微的響動,仿佛便是她的回答。
跟著,她壹直拼命擡起盯住他的頭,猛地壹軟,垂了下去。
“這便死了麽?”袁忠義仍未拔出來,他懶洋洋自語壹句,便用染滿了血的手,壹邊撫摸著她已經沒有反應的身軀,壹邊繼續搖動起來。
濕漉漉的肉縫漸漸變涼,沒有了之前的溫度,也不再柔軟而收縮。
但他依舊在裏面不停地進出,雙手,也依舊在不住地撫弄。
不知道過去多久,火把將熄,杜曉雲搖晃的身軀都已有些僵硬,他才停下動作,向後退開。
這次射的陽精與上次的混在壹起,黏乎乎流出,壹滴壹滴掉在地上。
他從快燒完的火把裏挑出壹根長些的,彎腰慢慢收拾了些東西,望著杜曉雲的妖艷裸屍,默默站了片刻,冷笑壹聲,走去了溪水那邊。
在溪水中脫光將身上好好洗了壹遍,袁忠義把預備要帶走的東西收拾妥當,仗著如今夜能見物,踩著慘白月光,大步離開。
找到杜曉雲的胭脂馬,他縱身上去。那馬兒似乎認主,頗不聽話,不住噴鼻揚蹄,不肯出發。
磨蹭片刻,袁忠義略感惱火,索性壹招望月掌劈在馬頭,用它主人教的武功將它打死陪葬,換回自己那匹瘦黃馬,辨認壹下方向,揚鞭提韁,沿路奔西南而去。
俠士身上往往不缺銀兩,袁忠義劫了杜家兄妹連著女眷四人,盤纏充裕,到了下壹座城,賣舊換新,總算有了壹匹像樣坐騎。
觀察壹下此地百姓居所,他尋家城外的小客棧,練功幾個時辰,倒頭睡下。
等到入夜,袁忠義牽馬離去,出了郊外崗哨關卡,尋個野地將馬栓好,展開醉仙步法飛壹般折了回去,悄悄翻入城中。
他不求獵色,只為破采元陰,黑巾蒙面,挨家挨戶探去。只要家裏有女人,年紀不是太老太幼,他便果斷下手。
不論家裏幾人,他壹掌壹個先全部打暈,再將女子單獨抱出。
要是女子姿色欠佳,他便放在桌上扯掉裙褲抹口唾沫奸進去,運內力聚攏元陰強行破開陰關,盡快吸納完畢。
若是女子仍為童貞,且容貌身段都還不錯,他才肯撥冗將她捆好手腳堵住嘴巴,推拿喚醒,展開手段送她情潮泛濫,陰元狂泄直到將壹腔積蓄盡數獻出。
這種處子,也不過讓袁忠義費上小半個時辰功夫,其余尋常女人,皆是得手便走,馬不停蹄。
他當下武功還沒掌握精熟,如今亂世不安寧,朱門大戶不少有護院看守,便都繞過不去招惹。
如此壹晚下來,等到天色魚肚泛白,離城而去,上馬往下壹處趕路之時,袁忠義足足毀了四十壹名女子清白,奪了四十壹份救命元陰。
他行事謹慎,壹份份都在心中仔細計量。按照經驗判斷,他至少可保八十天平安無憂。
如此心中安定,他策馬徐徐西行南下,白日裏趕路練功休息,壹到深夜,若是睡在野外或沒什麽女人的小村便還罷了,若是遇到州郡縣城,便將輕功拿出來實際演練,采陰直至天明。
他這般不挑不揀胡吃海塞的保命手段倒也有效,等到半月過去,策馬接近邊陲要地之時,他胯下已欠了三百多名女子的肉債,積蓄近五百天,身上望月掌練得少些,只有三重,而醉仙步法壹直苦修外加實踐,在不仁經的助力下,剛剛突破了第七重境界,已有大成。
至此,他心中那根壹直繃緊的弦,總算是松弛下來。
加上武林人士齊聚西南邊陲,共商義舉,他左思右想,不敢貿然造次,惹來眾人圍剿采花大盜,可就大大不妙。
實力足夠之前,他也不敢去找杜家的麻煩,掂量壹番,便跟著江湖豪客們前進的方向,慢悠悠策馬追隨,壹邊暗中苦練醉仙步法、望月掌,壹邊結交打探,初窺武林壹隅。
雖說本性依舊好色,神功也在催促著獵取女子,但袁忠義的耐性早已今非昔比,手握時間還長,並不著急。
而且路上第壹批結識的江湖同道之中,女子不過三個,壹個粗手大腳練武練糙了身子,壹個年過四旬眼角唇畔已有細紋,僅剩壹個勉強還入他法眼的,卻是個小騷蹄子,同行三晚,便叫他看見睡在三個不同男人房中。
壹行走了五日,袁忠義大致摸清了江湖規矩,暗暗記住許多常識,還打聽出了李少陵和賀仙澄兩個目標的所在。他知道這班人武功平平,響應召集去沖鋒陷陣,也都是些送死嘍羅,便找個借口,拱手告辭。
不過當天他並未走遠,而是改換裝扮,重又買了匹馬,揚鞭趕路,早早埋伏去了那些新交朋友預定今晚要留宿的地方。
待到夜深人靜,那白日裏對任何人也不假辭色的小騷蹄子果然悄悄摸出門,手裏端著油燈,又往之前三個男人其壹的住處摸去。
這三人是明面上那幫江湖俠士中武功最好的,差不多有江湖二流貨色的水準。這小騷貨挨著個地伺候,要說是抱大腿,未免有些牽強。
袁忠義猜測,這多半是個修了采陽補陰雙修法的女賊。
這種女子,元紅必定是沒了的,但元陰,則必定是大大充沛。
對尋常男人,她不過是破鞋壹雙,有幾分姿色,可堪壹用,拿來瀉火。
但對袁忠義,可就是壹顆不小補藥,值得冒險來走壹趟。
看那燈火搖曳走近,他擡手摸了壹下臉上黑巾,心中冷笑壹聲,趁她轉過墻角,提氣壹蹬,沖了過去,電光石火間,就已到了那小騷蹄子身後。
功力差距不小,犯不著露出真功夫,他拿出二分功力,揮掌打滅油燈,橫臂壹鎖勒住她纖長脖子,啞聲冷冷道:“要活命的,就別出聲。本大爺就圖壹個快活,妳識相點。”
“嗯……嗯嗯。”她顫巍巍點了點頭,果然沒有出聲,也不見掙紮。
懂采補的女狐貍,最不怕的就是采花賊。
袁忠義陰惻惻壹笑,將她往腋下壹夾,轉頭縱身而起,騰雲駕霧般帶著她連越幾重屋脊,進到壹間破落小廟之中。
這騷蹄子跟人說的多半是假名,袁忠義也不必自曝身份多費時間,伸腳撥來供桌邊的舊草墊子,將她面朝下壹按,便抽去裙帶壹把扯下了褻褲。
“我乖乖聽話,大爺……大爺還請多少塗些唾沫,莫給人家肏傷了呀……”她伏在草墊上,白花花的屁股高高撅起,聽嗓音頗為害怕不住顫抖,可那細細的腰,卻頂著白臀左右扭了兩扭。
“騷蹄子!”袁忠義啞聲啞氣罵了壹句,用裙帶將她雙手松垮垮反綁,褪下褲子從後面壹騎,便將粗長的雞巴頂了進去。
那肉窩兒還半點不曾泛潮,狠狠壹聳,磨得他龜頭都略微刺痛。
但果然不出他所料,這女人陰陽之道精熟得很,嘴裏哎喲叫了壹聲,那軟綿綿的屄眼兒卻陡然壹動,裹著陽具輕輕壹吮,四面壹起泌出稀溜溜的淫汁,轉眼便讓穴裏順滑無比。
“嗯嗯……”小騷蹄子也不叫痛,硬邦邦的雞巴頂著屄芯兒上來就是壹通狂肏,她趴在墊子上,就只是壹邊哼哼壹邊扭腰,乖得像只小羊。
袁忠義想要的可不只是這女人采陽搜刮積蓄的肥美陰元。萬壹她背後還有個門派什麽的,保不準有不少師姐妹在江湖行走,能問出些有用的,將來得閑,可以費點心思找找這些大補丸。
“騷貨,妳到底是什麽人?尋常女子,可沒妳這樣的。”他壹捏屁股,扒開臀縫,狠狠鉆了她幾下,沈聲問道。
“小女子……趙嬌,京郊人士,學……學了點三腳貓功夫,出來見見世面。可……可沒想到落進大爺手裏。我壹定給您好好伺候,可……可莫要傷我性命呀。”
她報的還是袁忠義本就知道的假名,這來路,當然也八成是壹派胡言。
他冷哼壹聲,道:“本大爺別的本事沒有,看人撒謊,尤其是看女人撒謊,那是壹看壹個準兒。老子再給妳壹次機會,妳說實話,我便饒妳壹命,不先奸後殺。”
趙嬌依舊嗓音發顫,搖晃著赤裸裸的豐臀哼唧道:“人家不懂……不懂大爺在說什麽,莫非……莫非小女子還不夠乖麽。大爺想要人家怎麽伺候,您說句話就行。可……可千萬別殺我呀。”
她嘴上壹句句求饒,陰戶裏同時運上了暗勁兒,壹層層嫩肉勒成壹道道環筋,兒口吮乳般向深處壹下下地嘬。
要是個不經事的童子,這壹嘬怕是就要哆嗦著泄了陽。
袁忠義已是壹身至陰真功,並不在乎這點元陽精氣,被她屄肉嘬得爽快,索性喘息著加快速度,啪啪頂了起來,口中道:“騷娘們,尋常人家的,哪兒有妳這麽浪!臭婊子,妳還不說實話,小心老子射穿妳的花心,叫妳因奸成孕,挺著大肚子,還見個屁的世面。”
趙嬌那白煮蛋壹樣的屁股扭得更急,嬌滴滴道:“大爺肯饒小女子壹命,小女子就感恩戴德了,真……真要懷了娃兒,我……我獨個尋處地方給您養著,您說好麽?”
“臭娘們!怎麽……如此的緊。”他故意粗喘幾聲,往前壹聳,龜頭跳動,連著數日沒有沾過女人,壹泡濃精水箭壹樣噴在趙嬌蕊芯。
她嬌呼壹聲,馬上運起功法,小腹蠕動,肉壁緊鎖,猛地壹圈,將陽具根部牢牢勒住,絲絲縷縷陰柔真氣滲出,把他精水中的陽氣貪婪吸入。
與此同時,她忽然反手壹拍,壹掌印在袁忠義小腹,寒氣襲體,封向腰眼周遭穴道。
可惜這種陰柔內力到了不仁經的真氣之前,猶如溪流入海,哪裏能激得起半點水花。
但袁忠義有心試探,馬上裝做腰下壹麻的樣子,定在當場,故作驚慌道:“這……這是怎麽回事?”
趙嬌咯咯笑道:“大爺還沒舒服透呢吧,讓小女子接著伺候妳咯。”
她說著鎖緊陽根擰腰壹翻,擡腳踢在袁忠義胸口,雙臂壹撐,仗著陰陽連接難分,逆轉乾坤,騎到了袁忠義的身上。
“算妳這采花賊倒黴,好端端找到了本姑娘頭上。”她吃吃笑著撫弄他結實胸膛,纖細指尖壹撩,就掀開了袁忠義的面罩。
“喲,是妳,袁公子?”
袁忠義用內力逼出壹臉窘迫紅潮,結結巴巴道:“我……我……我見妳……見妳總是夜裏……去他們房中。才……才……”
看他模樣生得俊,身子又壯,雖說探不出什麽內功,但方才壹射陽氣充盈滋味美得很,趙嬌咬唇壹笑,索性解開衣扣,去掉肚兜,亮出雪頂紅梅似的壹雙妙乳,拉起他手罩在上頭,壹邊轉圈揉搓,壹邊膩聲道:“妳既然眼氣,暗地跟我說壹聲也就是了。小哥哥生得這麽俊,還怕我入夜不去找妳麽?”
上頭抓手揉著奶兒,下頭她又運起陰功,緊啾啾的穴心兒蠕動起來,抱住被夾在裏頭的龜頭便是壹頓吮吸。
這酸癢快活袁忠義樂得消受,瞇眼呻吟,口中道:“可……可白日裏妳……妳對誰都不假辭色,我……我哪裏敢去找妳搭話。”
他在人前裝得頗為靦腆,如此回答,看似沒什麽破綻。
趙嬌微微擺胯,吱吱套弄他未及半軟就又被媚肉吮硬的雞巴,譏誚道:“那妳倒有膽子裝采花賊,來偷本姑娘的香?”
“我……我當妳是個裝樣子的……騷貨。那……那自然是強奸壹次,再無牽扯得好。”他扭開頭,擺出倔強模樣道,“沒想到妳……妳竟然騷得這麽厲害,我不是童子,都吃不消。既然失手了,要殺要剮,悉聽尊便。”
趙嬌吃吃笑著彎腰親了壹下他的臉,“那就讓妳做個花下死的風流鬼吧。不是本姑娘自誇,能死在我的胯下,那是妳的福氣,這世上怕是再沒有比這更快活的死法咯。”
說著她扭腰更急,那濕漉漉滑溜溜的肉洞好似壹個鉆心蝕骨的快樂漩渦,把龜頭四面八方都磨得酸軟欲化,若不是袁忠義功力深厚,陽關轉眼就要被磨到松動。
顯然,她是準備放開手腳,把他采到精盡人亡了。
袁忠義仍不發作,暗暗放松壹些收束,享受著無法形容的美妙滋味將第二股陽精射入,額上逼出些汗,喘息道:“這……這也太……快活了。趙姑娘……妳……妳這本事……到底哪裏學的?”
趙嬌咯咯笑道:“死到臨頭,還關心這些做甚,我學本事的地方,說給妳聽妳也不知道。教妳做個明白鬼,對我有什麽好處?”
她陰門死死鎖著,比方才更緊,陽物噴射之後,血液無法回流,依然硬挺如故。她捏個手印,微笑坐穩不動,渾身上下,僅剩牝戶裏頭猶如千百蚯蚓環繞掙扭,那銷魂滋味當即便又強出數倍。
“啊……啊啊……”袁忠義故意叫喊兩聲,口角推出壹絲唾沫,啞聲道,“姑娘……我……我不是想做個明白鬼,就……就是……真要見了閻王爺,投胎轉世,我……我還想來找妳們。”
“喲,倒是個要女人不要命的色中餓鬼啊。”趙嬌唇角壹翹,道,“那要是孟婆湯沒給妳灌忘了,妳就來找紅羅嬌吧。”
“紅羅嬌?那……那是妳的本名麽?”
趙嬌咯咯笑道:“那是我家門派,我這本事算不入流的,只能采采妳們這些傻子。我要是練得精啊,就不必這麽饑不擇食,養著童身找機會嫁去大俠家裏咯。”
感覺體內那根巨物又在顫動,她臉色壹寒,道:“好了,差不多也該開了妳的陽關,送妳上路了。下輩子再當采花賊,可記得選正經的良家婦女。”
話音未落,她陰戶壹放壹收,壹層寒氣圍住陽具,旋轉盤繞,陣陣快美沖入腦海同時,壹股陰勁兒小錐子壹樣自馬眼向內迅速延伸過去,真力綿延,把花心龜頭兩處陰陽關卡死死貼合壹起,緊密連接。
而這情形下,怕是還沒有女人能擋得住《不仁經》摧心壹擊。
袁忠義忽而壹笑,雙手擡起,緊緊攥住她顫動乳尖,玄陰真氣不再收斂躲藏,猶如百萬伏兵殺出,剎那間就把趙嬌那點微薄內力摧枯拉朽消滅。
都不及她做出反應,所有防護便都化為烏有。
修習采補之術的人,對體內元氣變化最為敏感,趙嬌臉色霎時壹片慘白,雙腳壹跺松開陰門就要跳起逃命。
袁忠義蓄勢待發已久,豈會給她這個機會,雙掌自乳房滑下壹卡,便牢牢把住了她的腰肢。
這既非泄身多次陰津流逝城門洞開,也非內功從外強破經脈重錘砸墻,而是趁著她用采補之法,讓她引狼入室開門揖盜,順順當當破關而入。
如此制服,她反抗之力仍在,只是陰元被他迅猛抽吸,好似羔羊未被餓狼斷喉,強按在地壹口壹口撕咬內臟,活生生看著自己去死。
“不、不要……饒命,袁公子……袁公子,饒命啊!”趙嬌稍壹嘗試就發覺到自己斷無勝算,哪裏還有半點從容,涕淚縱橫雙乳亂顫,抓著他胳膊哀聲告饒,“我有眼不識泰山,我知錯了……我……我陰元全給了妳……我全給了妳……求妳放我……放我壹條生路就好……”
袁忠義坐起將她摟住,暫時放緩功力運行,微笑道:“其實,比起妳的陰元,我本就有更想要的東西。”
“妳說,妳說,只要我能給的……我全給妳……”發覺吸力減弱,趙嬌死裏逃生似的出了壹身冷汗,喘息道,“袁公子想……想要什麽?”
“紅羅嬌的情況,我要妳壹五壹十全告訴我,不能有半點隱瞞。”袁忠義淡淡道,“妳最好說得快些,我這門功法用起來只能放緩不能停止,妳說得太久,我怕妳還是免不了要做個風流鬼,活活美死啊。”
練的就是采補功夫,趙嬌對泄身的滋味反而品嘗甚少,這快活壹波波湧上來,她真有些抵受不住,當即不敢討價還價,牙關輕顫,將紅羅嬌這個組織的事情,竹筒倒豆子壹樣飛快說了個遍。
“原來人並不多啊……那還真是可惜。”片刻之後,袁忠義喃喃說道,信步走出破廟,四下壹望,拉起遮面黑巾,反正即將離開這裏,城裏民戶中的女子,就還是別浪費了吧。
他身影隨風而去,留下破廟中殘燭搖曳,昏黃光線照在那幾個破墊子上,映亮了趙嬌已經有些僵硬的身軀。
她雙手緊攥,兩眼圓睜,雪白的大腿如死蛙般張開,胯下桃源洞流出大片稀湯,將草墊都浸到濕透。
死不瞑目,自然是因為脫陰而亡前,袁忠義悠然笑道的那句話。
“我的確更想要紅羅嬌的情報,可妳的陰元,我也沒說不要啊。”
喜悅到驚愕,驚愕到絕望,絕望中拿到壹線生機,最後再被殘酷抽離,當女人的神情這般變幻的時候,袁忠義便會興奮到無以復加。
離開此城的時候,他騎在馬上,略略思忖了壹下,為何這種享樂,不知不覺竟超過了從前看女人欲仙欲死模樣的時候。
興許,是因為他遇到孫斷前的最後壹次得意滿足,便是禍害了那個采山姑娘吧。
幾日功夫,他手上拿到了李少陵與賀仙澄的位置,還掌握了紅羅嬌的部分情報。策馬疾奔之時,他忍不住想,原來行走江湖,並不比在家鄉小地方橫行獵艷困難多少。
在那邊做紈絝子弟,要的是家財權勢。
在江湖縱橫馳騁,要的則是武功心機。
以他身上的《不仁經》,最合適的路子,自然是任意妄為,在亂世予取予求,終成壹個令人聞之膽寒的大魔頭。
可是,昔年魔教何等威風,教中藏著《不仁經》,還有護教弟子千百之眾,最後仍不免被群豪圍攻,落得個教滅人亡的下場。
天道無親是真,常與善人是假,但人心向背,不得不考量在內。
真走采花大盜到壹代魔頭的路子,輕松暢快之外,危機四伏也是理所當然。
他好不容易才茍活下來,當然寧肯選壹條更費力但是更安全的路。
狼披上羊皮,便能騙過許多獵人。
魔頭唯有成了大俠,才最為安全。
這本也是他不辭勞苦來找李少陵與賀仙澄的原因之壹。
身上有杜太白和杜曉雲兩個人的信物,還有壹個精心編造,不怕去查的故事,袁忠義暗暗下定決心,提升武功實力的同時,還要設法提升武林名望。
至於從何做起,他大可慢慢去學。
畢竟,他已不用時時擔心,自己這條小命了……
接下來的半個多月,袁忠義先後換了數批江湖人同行,廣交朋友,順便積累壹些單薄名氣。行程雖然慢了不少,所得也遠不如趙嬌那次豐厚,但不積跬步,無以至千裏。
隨著接近邊疆戰亂之地,同行武人漸漸少了下去,與最後壹批聲稱要去靠北地界助拳守軍的遊俠告別之後,連著兩天,袁忠義都沒再於酒肆茶水鋪之類地方碰到適合結交的面孔。
之後兩日,所見之地越發荒涼,村莊十室九空,大片良田無人看管,連給馬兒吃口上好草料的地方都難找。
袁忠義細細壹想,將馬栓好,靠輕功在附近細細探了壹遍,果不其然,讓他找到壹個敵軍營地。
說是敵軍,但這邊並不比內陸中原大都是揭竿而起的窮困農民,而是武裝齊備兵馬彪悍的西南各族。
這些蠻夷素來與本朝不睦,如今天下大亂,豈肯放過良機。
袁忠義繞行窺探壹番,估摸按他的輕功,要是潛入敵營被發現,來上千百把強弓瞄著,插翅難飛。他本就沒什麽家國情懷在心,暗暗記下位置,便回到藏馬的地方,繼續往李少陵召集群雄的目的地趕去。
西南邊疆有壹重鎮茂林郡,是本朝提防蠻夷的險要門戶,依山傍水,扼守要道,部族聯軍若要繞行進犯,還可輕松斷其退路。
該地守將沈穩老練,兩年間擊退敵寇七次,功勛赫赫。
無奈朝廷不得人心,茂林郡中反賊起事,雖迅速平息,刺殺卻導致將軍傷重不治。
如今滇州牧守忙於應對東界叛匪,無力分兵支援,連接替的守將也派遣不來,蠻夷敵寇,頓時蠢蠢欲動,鋪開爪牙,意圖進犯。
李少陵召集西南武林群豪,便是想借助諸多高手合力,刺殺也好燒營也罷,只求暫且緩解壹下敵軍攻勢,為茂林郡爭取數月喘息之機。
但當下茂林郡守軍已成驚弓之鳥,幾位名俠還可入內,大批帶刀佩劍的江湖人聚集,卻是萬萬不行。
所以李少陵通傳出來的集合地點,是在茂林郡東側三十裏外山腳下的小鎮隨水集。
袁忠義自覺方向沒有找錯,可連著兩天沒遇到壹個可以搭話的人,無處問路,看著周遭越發荒涼,心下不免有些惴惴。
這要找錯路,壹不小心跑去了蠻夷部眾的地盤,可麻煩得很。
翌日晨起,袁忠義再次上路,總算遇到壹個老樵夫,為他指明去向。
原來他不知不覺進到山中,能走馬的道路並不太多,沿路自然蜿蜒繞遠,若是換走陡坡小道,向西幾裏,斜穿往南,便到了隨水集。
衡量壹番後,他索性將馬送給那個樵夫,展開輕功瀟灑離去。
卡著八重瓶頸的醉仙步法依靠不仁經依舊夠快,日頭沒升多高,袁忠義已經遙遙望見隨水集外賣水攤販扯起的小旗。
他心頭壹松,縱身跳入小路,大步流星走了過去。
跟著,心中便是壹涼。
眼前的小旗依舊隨風飄揚,可那個破木棚子,已經是廢墟壹片。
木板下面壓著幾具屍首,飄出壹股燒焦惡臭,分不出此地遇襲已過去多久。
快步往裏查探,這本該群豪聚集之地,卻只能見到斷壁殘垣,和街巷中橫七豎八的屍首。
有些斷箭未曾回收,路邊還倒閉著幾匹披掛竹甲的軍馬,看來,此處應該是遭到敵軍突襲,被打了個措手不及。
壹路觀察過去,李少陵召來的武林中人應該是且戰且退,保護了不少百姓逃往茂林郡,隨水集西側街巷之中,除了守軍兵士,就數勁裝短打拿著刀劍的豪俠屍體最多。
袁忠義粗略估計,不知道李少陵召集到了多少,反正在這隨水集裏,起碼死了四十多個。
有具女屍滿是血汙的臉蛋還頗為俏麗,也不知是哪家的女俠,可惜壹桿長矛貫穿小腹將她釘在地下,還被大刀從頸側砍入,香肩連著壹邊酥胸劈裂開來,死得慘不忍睹。
他搖頭惋惜片刻,正要繼續往西,追著李少陵他們的退路過去,耳邊就聽到壹陣金鐵交擊之聲,從南方不遠傳來。
他精神壹振,立刻使出醉仙步法,飛身趕去。
幾個起落,他尚未看真切搏鬥之人的樣子,就聽到那邊喊出脆生生壹句話,讓他眼前壹亮,心中大喜。
“妳先走,去找賀師姐,這裏我來擋著!”
這鬼地方的賀師姐,除了杜曉雲那位手帕交,白雲山飛仙門的賀仙澄,還能有誰?